『妇』人眼中戒备奇重：“查尔斯的死亡，在你们看来或许是个机会，当然，也或许是动『乱』的伊始。我不是威胁，只是提醒。”
“交出水晶头骨，我放过你这一脉剩下的族人。”
“水晶头骨我已经交给这位大人。”『妇』人伸手指向李锐。
奥古斯都没有看李锐，只是轻轻叹息一声：“查尔斯，竟然会容许水晶头骨交给一个外人，实在是我们西方的耻辱。”
他静静看向李锐，不急不缓道：“外来人，水晶头骨是我神殿红衣大主教炽天使的头骨，交出来，你杀我神殿神官的罪行，可以从轻发落。”
李锐笑了：“你能干掉查尔斯吗？”
奥古斯都反问：“为什么不能？”
“那你为什么不做？”
“平衡之道。”
“我不管你是平衡之道，还是博弈之道，没杀就是没杀，这是事实。我杀了，水晶头骨就是我的，至于他来源于谁……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据我所知，当年你们神殿东征，也取走不少我们东方皇族的宝物，你们归还了吗？”
奥古斯都眉头微皱。
从这个角度来说，李锐确实没有归还水晶头骨的必要。毕竟东西起源于谁不重要，这是道是非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但涉及到面子，又有实力的情况下，奥古斯都自然不会同意李锐就此带走水晶头骨。
尤其是他亲自到场的情况下，否则，神殿的脸面往哪搁？
“你杀我神殿神官，此事不可轻饶。”
“笑话，谁要你饶了？别找理由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俩也是杀，不差你一个。我要看看你多有本事，在这儿大放厥词。”
“你刚与查尔斯一番大战，我不愿趁你之危，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