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哭笑不得,拉着她就走:“你当这是打工呢?这可是终身的服侍。”
吴映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梨花带雨。
活生生一个遭到拐卖的女人似的。
看起来好不可怜。
李锐就纳闷了:“你这女人真是奇怪,你再哭我就把你变老。”
吴映月立马不哭了,不单不哭,还惨兮兮地观察着李锐的脸『色』。
生怕李锐一怒之下说变就变。
跟个委屈的孩子似的。
说到底,李锐在酒吧见到她的第一眼,也不过是吴映月的伪装。伪装得很有气场,伪装得很高贵端庄。
实际上,她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主,既有公主的家底,也有公主的容颜,但公主该有的坏『毛』病,一样都不缺。
不过治她还是很容易的。
李锐笑笑,带着吴映月走人。
接连走访两家,时间也晚了。
李锐带着吴映月回到陈家。
陈长生见到这个场面非常吃惊。
“你出去一趟居然抢了个女人回来?!”
“抢的还是吴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