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和陈长生到卡座坐下。
“滚出去。”陈长生说。
“陈长生,就算你父亲在这里,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
“他不敢,我敢。这就是我跟他的不同,再说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客卿,你要是有那么大能耐,四大家族不如交给你来做好不好?”陈长生冷冷对那个戴眼镜中年人说。
那人面『色』微变。
即便陈长生说的是实情,但话终究还是不好听。
这也是事实。
人们总是更愿意听那些奉承的话。
“魏天元,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魏天元看也不看陈长生,反倒看向李锐:“你就是李锐是吧,我儿子就是死在你手里,你知道吗?”
“你想为他陪葬吗?”李锐认真问。
魏天元冷哼一声:“出去打,我倒要看看外界把你传的那么神,是否真有此神通。”
“你比狮王厉害?”李锐问。
魏天元哑口无言。
他虽自认也是一流强者,却不敢说自己比狮王还厉害。
狮王在北地拥有巨大的声望,那可是靠实力打出来的。
魏天元脸『色』铁青,手中酒杯里的酒飞起一滴,魏天元伸手一弹。
酒滴比子弹还要快『射』向李锐。
这酒滴打在李锐面前,哧哧作响,像是冰掉在烧红的烙铁上。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