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我实力低下，只怕是出去收集灵魂，就先被别人给把灵魂收集走了。您看，我这也没靠山也没师傅的，拿什么去收集灵魂啊？难道去坟场收集么？这种事儿，不是地府随便派个鬼差就能干？”
当然不会简单。
李锐早就猜到不会这么简单，话也就是故意说的，自然是为了试探。
牛头说：“那些低级的灵魂，过来也就是送死。这里，需要你做一些事情，你的机会来了。地府需要强大的灵魂体，自然就是强者死得越多越好，另外还要强者越来越多。以往年代，每逢这个时候，就是战争频发期，春秋战国、安史之『乱』、五代十国……可谓是将星如云，能人辈出……”
“在这样的时代当中，战死的人才、强者，源源不断纳入地府……风起云涌，正是人间与地府共同进步的机会……太平盛世，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那你就要制造这样的机会。”
李锐看了，顿时凉凉。
干嘛呀这是，这是要祸国殃民咩？
干泥凉！
艹！
就知道没好事儿，这种事儿李锐坚决不干！哪有这样子的，现在人民安居乐业，百姓虽说收入差距悬殊，但是日子还是过得去。而一旦发生战争，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牛头这种养蛊的做法，李锐不能苟同！
不过话，还是要好好说。开玩笑，这么一位大佬，哪能直白地喷他呢，要委婉，要委婉。
“牛哥，现在人间不兴这一套。以前战争，两军对垒，总会涌现出万夫敌这样的猛将，可现如今道法式微，人间都难得有修炼之人。假使发生战争，一个核弹过去，死亡人数成千上万，那都平民，纳入地府，作用也不大啊。”
“你说得有道理。”牛头表示赞同，说，“当今时势，自然不方便挑起战争。那么，就只好动手培养修炼者了，好的坏的，都要培养，只要实力高强就可以。因此，这个任务交给你。”
“那牛哥您看是不是先让我实力提高提高？否则的话，我还没去培养别人，就被别人给灭了，这可如何是好？”李锐开始卖乖。
“自然不会亏待你，稍等，我这就将好处给你。”
牛头是聪明的，事实上这种活过悠久岁月的怪物，智慧积累，远远不是李锐这种小年轻能比。即便地府信息闭塞，发展缓慢，发展日用都是捡人间剩下的，可智慧积累，总是越老越精。
除非是老年痴呆。
此时李锐与牛头讨价还价，也总有一种“他早就料到这些”的感觉。这种感觉，往往不是错觉，而是包括对话、好处这些，牛头都早有准备。
李锐甚至觉得，或许，牛头什么都知道，都算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不点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