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和旋律美,唱得也好。”萧洋道。
雨墨笑了一下道:“我对这首歌,有一种莫名的喜欢,是深到骨子里的喜欢。”
“我也是,莫名地喜欢。”萧洋道。
雨墨听了,看了他一眼,感到有几丝不解,又道:“歌词是秦放写的。”
“唔,里面仿佛有故事,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萧洋道。
雨墨停住脚,站在他面前,追问道:“什么故事?”
萧洋略一思忖道:“一个动人而伤感的故事。”
“我常常觉得,自己就是一株曼陀罗。”雨墨没头没脑道。
“对。”萧洋道,“一年到头只穿黑『色』衣服,脖子上的红纱巾,像极了一抹鲜血;据说,用鲜血浇灌黑『色』曼陀罗,它就能实现人一个愿望。”
雨墨听了,笑嘻嘻地站在萧洋面前,说道:“你给我买了这么多红纱巾,我可以实现你三个愿望。”
萧洋听了一怔——没想到雨墨会这样讲,他确实有愿望,一愿她平安喜乐;二愿她爱情甜蜜;三愿自己,能护她一生。
但是他无法说出口,只浅浅一笑,说道:“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雨墨不以为意道:“好吧。”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不知不觉,已到了雨墨家楼下。
萧洋道:“回去早点休息。”
雨墨顺从地应了声“嗯”,又道:“你打车回去吧。”
萧洋满眼柔情看着她,也轻声应了声“嗯”,又目送她进了单元门,方转身出小区,上出租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