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与棋王爷算是大婚那日,这才是第二次相见。她并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值得棋王爷亲自拜访。
哪怕是素锦态度客气,棋王爷也不尴尬。
“我受凤昭圣上之邀,前来内京。内京的文化的确不同于南疆。无奈,在内京并无熟人,想要上街都十分艰难。不知昭仪郡主是否有时间,一尽地主之谊?”
棋王爷将话讲得透彻,他就是要素锦相陪,就是故意而来。
齐睿脸色已变,南疆的王爷来内京,圣上早就派了王公大臣随行,哪里是他所言连出门都艰难。
若是出门艰难,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明摆着的故意之举,齐睿怎能忍耐?
素锦生怕他厉色吓人,急忙赶在他开口前道:
“近日府中喜事连连,只怕无法尽地主之谊。若是棋王爷哪里过的不如意,我可奏请圣上,召几个通晓凤昭文化的大臣前来陪同。”
聪慧如素锦,哪怕齐睿不提,她也感觉到棋王爷对她的态度很是不同。
若不是她笃定自己的确先前未曾见过此人,还以为他们是什么老相识。
南疆与凤昭和睦多年,看不能因为这小小的事件,演化成灾。
“哦,是我唐突了。”
棋王爷面露哀怨,还是强忍着心情拱手道歉。
他本就男生白相,配上这副哀怨模样,像极了受委屈的美人儿,令人好不怜惜。
“若棋王爷无事,我与夫人还要到娘家回门,就不陪王爷在此。”
齐睿虽然不满棋王爷的到来,可对素锦的态度很是满意,连带着语气也随和了许多,只是黑下的一张脸,如何也不见回转。
说罢,他已拉起素锦,再不理会棋王爷分毫,径直离去。
“我们就这样走,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