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他喜欢又能如何呢?
那个女子,自是始终他都没有见过。恐怕,终其一生,他们之间再无相见可能。
“月儿?”
真木尔默念着这个名字,怎么听着像随口胡诌的名字?
此时此刻,凤凝已不是改用何种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该说什么,她该想什么,她该笑,还是该哭?
一时间,百感交集,让她的泪水不自觉涌出。
“安宁公主,你别哭啊。”
真木尔还没从“月儿”之事中回过神来,便见凤凝泪眼汪汪模样。
他是受人之托,若是被那人看到凤凝哭了,还指不定以为他欺负了人。到时候,他可承受不住那人的怒火。
凤凝摇摇头,看向范先生的目光已是清明。
她从贴身衣袋中拿出一块碧玉兔子的玉牌,教到了范先生手中。
她相信,自己什么都不用说,范先生已然明了。
没错。
此刻的范先生更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他明明送给月儿的玉牌,为什么会在凤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