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而不直接否定道:
“不,我想说的是,秋震有一位自小一同长大的兄弟,叫木头。”她顿了顿,见秦墨之脸上只是愤怒,便询问道:
“秦大人,你可认识此人?”这次再说不认识,那就不应该了。
秦墨之并不为所动,甩开袖子背手道:
“什么木头桩子的,老夫谁也不认识。”
他气极了倾城,自然觉得她说什么话都是针对自己。心中愤怒升腾,大有爆发之势。
倾城却不管他,坦言道:
“木头与前些日子死于一场大火,而发生的地点,就是您那个宅子。”
此言,正中秦墨之内心,他心中的怒火也被顷刻点燃。
他指着倾城跪下身大声哭诉道:
“一派胡言!圣上,您现在是在让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在审问老臣吗?老臣不甘,不甘啊。老臣为皇家鞠躬尽瘁,不求功劳也没有苦劳吗?如今这样一个丫头都敢指责老臣,老臣心寒,心寒啊。”
说着,眼角也湿润了几分。
的确,以秦墨之昔日作为,堪称凤昭国功臣。可他手里偏偏有圣上如今最需要的东西,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除何日再除?
圣上不愿再与他计较,沉声道:
“给他看。”
秦墨之一片坦然,不管什么,他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