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典故是令姐定下的啊!小人都是按照她的指点才画出的图案,除了仆she、夫人和令姐之外,小人可没让第三个……不不,第五个人看过啊!”刘掌柜连忙解释。
原来这屏风的典故是李忘真定下的,这倒是个重大发现。西岭月敛了敛心神,故意冷哼一声:“按照你的说法,难道是我姑母、姑丈和我阿姐把图案泄露出去的?”
“不不不,小人可不是这个意思!”刘掌柜吓得脸都白了,勉qiang定下心神才道,“请容小人多嘴一句,那图案是被人整个抄去了吗?”
“正是!”西岭月越发沉下脸色,“那屏风拿到簪花宴上,便有一位世家千金说见过。我姑母听了很生气,我阿姐也是有口说不清,这才让我来查探情况。”
“天地良心!小人真是冤枉的!”刘掌柜伸出一双手,剖白道,“您瞧瞧,小人为了这两扇屏风,手上磨出多少茧子和血泡!这屏风也是小人毕生最得意之作,小人又岂会将自己的心血平白泄露给外人?”
“这倒也是。”西岭月越演越bi真,疑惑地看着他,“当真不是你泄露的?
”
刘掌柜指天发誓:“小人绝无虚言!”
“好吧,我姑且信你。”西岭月喝了一口浆酪,作势站起身来,“今日到此为止吧!这几日你可要待在店里,我姑母姑丈若还有什么问题,随时会来询你。”
“是是是,您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开溜的。”刘掌柜恭恭敬敬地送她和小郭离开荣宝屏斋。
待西岭月重新坐回马车时,李成轩已经等了近半个时辰,但他并无一丝不耐,只问:“如何?有线索吗?”
西岭月犹豫一瞬,将方才与刘掌柜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李成轩听后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反问:“这整件事里,你可有怀疑之人?”
西岭月寻思片刻,回道:“昨日我与李仆she简短商量过,我们都怀疑是他身边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