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侯君集,难道你真的以为朕是一个只会听一面之词的傻子嘛?”李世民看着跪在地上的侯君集,非常不屑的问道。
“陛下,你要听微臣解释啊,这一切都是张震诬陷我,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侯君集抵死不认口供上的罪证。
“没做过?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贞观元年二月,收受贿赂五百两,帮助九州商行的幕后老板将四海商行的老板给悄悄的处理掉;同年四月,你和张震在满月楼将朱家刚娶的新婚媳妇强行侮辱,逼的她跳楼,之后还弄成意外身亡;贞观二年,你伙同张震一起坑了西市的二十六家铺子,强行索取九万两银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你们一起做的?”李世民拿起写着供状的纸,大声的念给侯君集听。
侯君集的头慢慢的低了下去,眼睛里的光彩也慢慢的黯然失色,整个人不再向刚进来的时候那样神采奕奕。
“陛下,这些都是老臣一时糊涂啊,求陛下看在老臣这些年为陛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上饶微臣一次。”侯君集的脸皮够厚,竟然跟李世民掰扯起情分来。
“侯君集,朕问你,你跟了朕多少年了?”李世民看着侯君集到了现在还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感觉非常的失望。
听了李世民的提问,侯君集不假思索的说道:“微臣跟随陛下已经近二十年了,记得那时候臣还在瓦岗寨。”
“是啊,时间一晃都过去快二十年了,你我都从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时间过得真快呢。”听了侯君集的话,李世民感慨万千。
“朕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个侠肝义胆、敢打敢拼的“小白猿”,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侯君集大概也想起了他们年轻时候,一起南征北战的事情,沉浸在了回忆之中。
“陛下,您不要说了,是微臣对不起您,大概是以前的的苦日子过惯了,自从有了锦衣玉食之后臣也忘了自己当初的誓言。微臣有罪啊,微臣愿意以死谢罪。”侯君集红着眼睛,趴在地上,给李世民重重的磕起了头。
“咚!咚!咚!”
侯君集的头磕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十分响,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便出了血。但是他还是像是没有知觉似的一个劲的猛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