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呀?门都快被你们敲坏了。”
看见大妈出来,我赶紧问她,“大姐,这家人是不是还没有回来呀?”
“你说李尽他们夫妇呀?”
我的大脑反应了一下“李尽”这个名字,才想起来,这是颜岩的新名字,“对呀,就是他们。”
“你们什么人呀?”
大妈挺警觉,有些防备地看着我们。
“大姐,我们是他的家人。”
赵玉寒的话没有错,除了我,他们都算家人。
“哦,家人呀,我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不知道是不是搬走了,不过如果是搬走了,也没有道理不说一声呀,他老婆平时很和气的人,咱们关系挺不错的。”
我和赵玉寒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到,“大概有多久时间了?”
“可能有一个月了吧,我也不太确定,没记日子,总之是挺久了。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得做饭去了,一会儿我儿子该回来了。”
大妈说完便进屋去了,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我们轻点敲门。
“怎么办?”
“你们让开,我来把门撞开。”
还没等我们反应反应到底该不该如此唐突地把门撞开,门就已经被两兄弟给撞开了。
房内的布置很简单,不过一方茶几,一个沙发,一张书桌,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书柜,茶几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是一束已经凋谢了的非洲菊,这是秦大妈最喜欢的花,看得出来,他们的日子虽然过得简朴平淡,但依然没有失掉生活中的小情趣。
“看来是真的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嗯,秦月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她不会放任一束枯萎了的非洲菊还放在自己的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