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变,是女人这种生物的特性,这种特性连同为女人的我,也会有点招架不住。
来之前还说得轰轰烈烈,让我一定要来给她撑腰,要我想尽一切办法去帮她获取原配和她女儿的好感,在这异国他乡睡了一觉起来,却突然剥夺了我跟她一起去的资格。去与不去,对于我来讲确实也不打紧,只要贺菲能够得偿所愿,无论我这一趟是否能够发挥作用,我觉得都值了。
我看了看窗外,天气非常好,我估摸着贺菲这一去说不定得晚上才能回来,如果相谈甚欢或者得到了女儿的好感,说不定还能留宿在那里,也就是说,我至少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自己出去逛逛,这个国家我是从未来过,就当是公费旅游了吧。
可我刚打开门,就看见贺菲坐在门口,一脸落魄。
“你…怎么坐在这里?”
不祥的感觉扑面而至,贺菲没有说话,只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流眼泪,也不出声。
“怎么还哭了?你在这里多久了?快,进屋来!”
我赶紧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又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手上,我想不管在那边受了那孩子多少的冷眼,没有说什么坏心情是一杯热水解决不了的。
“那是个熊孩子吧?是不是被她恶作剧了?”
贺菲依然不作声,只自顾自地流泪,实话说,我真被吓到了,认识贺菲这么多年,从未见她像今天这般。我心里想了好多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可都被贺菲否认了,最后实在没辙,只能坐在一边陪着她哭。
我们两人就那样默默坐着哭了好久,突然谢天谢地,贺菲开口了。
“你哭啥?”
“你哭啥我就哭啥!”
“那我哭啥?”
“不知道呀!”
“不知道你还哭,眼泪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