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站在她面前了。
现在，他只想逃离她指责的目光的冲动。
“褚无心，你还和暗幽宫合作着，对不对？你想帮暗幽宫的人，对付我身边的人，对不对？”
夜清落即便看到他冷峻面容，那复杂而痛苦的神情，也没有放过他。
依旧咄咄逼人。
气势也愈发的迫人。
褚无心面上的神情，更加的挣扎。
他动了动薄唇，嗓音有些干涩：“不……不是那样的，我……”
他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又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止住了出口的话。
紧而，薄唇一抿，不发一言。
夜清落等了片刻，见他又开始保持沉默，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解释啊，我又不是胡搅蛮缠的，不肯听你解释，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褚无心依旧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语。
夜清落看向他的眼神，嘲讽的冷意也更甚了：“既然不解释，那我就按照我的理解来说……”
她挑眉，语意讥笑：“是不是觉得，折断了我的羽翼之后，我就只能选择依靠你了？呵，褚无心，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
褚无心的眼波光芒微微一闪，脱口而出就想回答。
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夜清落若是那样的人，他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