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墨玄的脸色，阴戾的可怕。
尤其在听到夜清落的声音后，眸色压得很低。
夜清落能感觉到，自己在他的目光下，浑身都仿佛笼罩了一股寒意。
血液，都渐渐变得冰凉。
但，她强撑着，压下心底的寒意。
维持着自己的笑。
“滚。”
冰冷的字眼，极其用力的从帝墨玄的嘴里吐出。
他浑身紧绷着，像是在压抑着心底的怒气。
“滚？”夜清落噙着笑，呢喃着这个字眼，挑眉，又笑，“帝尊大人这是不舍得杀我呢？”
即便是忘了她。
被离心蛊侵蚀的，要与她离心。
帝墨玄终究，是不舍得杀她。
这一点，她赌对了。
不论是犬系宠物的他。
还是现在忘了她的他。
都是那样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