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墨玄眸色深沉，凝视着夜清落的面容半晌，才接过那块木牌。
他双手覆在木牌上，移到光耀闪烁，旋即他将木牌递回：“若你想更换木牌的玄阶信息，运用玄心玉的力量便可。”
夜清落点了点头，将木牌收起，道了声谢谢，便转身往学院走去。
帝墨玄没有拦，只是深深地盯着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视野中，才收回视线。
耳边，响彻的，依旧是女子清越认真的声音：“帝墨玄，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吧。
若非喜欢，他也不会任由着夜清落一次又一次的冒犯他。
也不会心甘情愿的陪在夜清落身边，关注着她的一切。
只是，这样的喜欢……
是爱吗？
他明白，夜清落问出那句话，代表的意义。
他知道夜清落想要的是什么。
可，他无法回答。
活了这么久，帝墨玄从未爱过任何人。
对于爱，也无从理解。
也无法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给夜清落，她想要的那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