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要种田还得先交粮,一亩就是五百斤,那我们还吃什么?”
“就是,去年这一季水稻差不多绝收,要不是大院领着咱们种红薯,现在早就饿死了。”
“可是要不交粮,他们是不是真的就会把咱们的地分给别人?没有地,那可真是没办法活了。”
“我不信他们真敢这么做。谁要是敢来抢我的地,我就跟他拼命。”
“一亩地就得五百斤,我家有十六亩地,不是要交八千斤?卖了我也没这么多粮交啊!”
“这些人怕不都疯了,这还叫征税吗?分明是征咱们的命。”
“我不管,粮我不会交,地我也不会让出来。想要收我的地,我一家老小就住到地里去。”
“要是只是跟以前一样交点公粮,咱也认。可是一下子要交这么多,现在谁家里拿得出来?”
“大院呢?他们怎么说?怎么不见人啊?”
“林宝,你师傅怎么没来?你要不要回去问问你师傅?”
“是啊是啊,你让他给我们拿个主意,这事到底怎么个章法?”
问题渐渐转移到大院头上,林宝和齐书和目光一对,都有些无奈。自从天灾之后,师傅渐渐成了村里的主心骨,他们这些人有事动不动就拉上师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可是这事林宝也拿不定,更不敢做师傅的主,于是点点头,两人脱离大家的包围,赶紧回大院。
肖柯看到后面追上来的白玎玲,皱着眉停下脚步:“你跟来干嘛?”
白玎玲脚步一滞,心里有些怨愤,脸上却不敢表示出来,只是扯着嘴角上前抱住肖柯的手臂,丰满的上身在那手臂上似有若无地蹭着:“我是跟着你来的,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
被那柔软蹭得心里一荡,肖柯情不自禁就回想起这两天的火热场景来,心里有些意动。不过看到不远处高高的院墙,他立刻正色起来。从白玎玲手里将胳膊抽出来:“你回去看着,我得去办点事。”
白玎玲好奇地朝那边看一眼,马上就看出前面那院子的不同:“那是谁家?没想到这山旮旯里还有这么气派的地方。”
肖柯懒得跟她闲扯:“不该你管的事少管。赶紧回去。”
说完撇下人自己走了。
看着肖柯的背影,白玎玲终于还是破了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心里忿忿想着:要不是没办法跟家里联系,她也不会放下身段一个劲讨好他。甚至还要用身体来色言秀肖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