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待了接近一个小时,曲南歌才重新上楼。
她一进门,就见傅琅趴在大床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他的双手还被腰带绑着。
曲南歌莫名有点心虚,拢了拢头发,放轻了步子,朝洗手间走。
“曲南歌。”
她的脚步一下子顿住,眨了眨眼睛,朝男人看过去。
傅琅的声音放得很低,低哑的声线听不出喜怒,“过来给我解开。”
她抿了抿唇,半晌,才慢吞吞哦了一声,走到床前。
傅琅坐起来,他头发有点长了,遮住了那双沉黑的眉眼,他不笑时,略显苍白的脸色衬得他整个人阴郁冷鸷不可侵犯。
曲南歌可乖的走过去,伸手给他将腰带解开,微微低头,去找他的眼睛,嗓音轻软,“绑疼了呀?”
傅琅没看她,她给他解开以后就面无表情从大床上走下去,径直进了洗手间。
曲南歌抿了抿唇,真生气了……
十五分钟后傅琅出来,他应该是冲了澡,头发有些湿,进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拿上车钥匙,开门下楼。
“傅琅!”
曲南歌头发细软,她走过去拽住他的胳膊,舔了下干燥的嘴唇,“那个……早餐做好了,去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