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颌的胡茬看着就辣眼睛。
盛欢敛了表情,纤细的肩膀挺直,柔弱却倔强:“谈离婚。”
陆简修薄唇勾了勾,犹带寒意的薄唇逼近了她的小脸:“离婚,除非我死。”
盛欢下意识想颤抖,手指却死死抓住大衣:“本来就是你骗婚,凭什么不能离婚?”
带着烟草气息的长指捻着她玉似的耳垂:“骗婚?”
冰凉的手指一碰到盛欢,她被冻得往后车里退,隔开了他的狼爪,漂亮的眼睛带着炙热怒火:“怎么不是骗婚,起初骗我阳/痿,后来又骗我不认识,甚至于你或许有暴力倾向。”
“如果你不愿意离婚,我可以向法院起诉你!”
陆简修本想跟她好好说话,好好道歉,谁知她句句激怒自己。
那句暴力倾向更是刺激了陆简修最后的理智。
弦崩了。
陆简修从车外刷的打开车门,将她压在后车座内,笔直的长腿将她两条小细腿夹住,居高临下睨着她:“说,离不离婚?”
盛欢被他逼到角落,他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禁锢了她的所有动作,小嘴却不求饶:“离婚,我就要离婚!”
“陆简修,别过来,你再过来,再过来,我就告你婚内强/奸!”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盛欢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倔强喊道。
陆简修听着她的话,却骤然一笑。
下颌的胡茬跟着颤抖,搔着她细嫩的肌肤:“很好,为了你能告成,我今天必须要留下可以取证的罪证才行。”
刚才下车前才拉回去的拉链,被陆简修重新捏着盛欢的手再次拉下去。
盛欢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手指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