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狂忍不住道:“不比剑,那比什么?”
任凌云笑了一笑,说:“我们可以比酒,看谁喝的多,谁的酒量好。”剑狂一怔,然后说,“可我从不喝酒。”
“那也无妨,”谁知任凌云又笑说,“我们可以比试的东西很多,譬如我们可以比谁坐得久,我们可以比谁吃得多,我们也可以比谁爬得最远。”
跟着剑狂一起来的、正坐在他身旁的一个清丽女子不禁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任凌云却还有话说:“如果你认为这些事情太俗,我们还可以比别的。我们可以学学那些文人雅士们比比围棋,你说怎么样?”
剑狂呆了呆,说:“我也不会下棋。”
任凌云微笑道:“其实下棋我也不咋地,不过我们可以学,直到我们都学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来比过也不迟。”
剑狂迟疑着,一时没有回答。
任凌云又说:“但就算你我二人从现在开始,废寝忘食的去学棋,几年之后或许能做到棋术精通,到时我们再来一决胜负,但那又能证明什么呢?纵然你胜了,迟早你还是会败在别人手上,你说是不是?”
剑狂脸上忽然有了悟色。
任凌云又笑了笑,说:“所以我认为比跟不比的结果都是一样。既然是一样,为什么我们还要非比不可,你说对不对?”
“我觉得任少侠说的对极了,既然比和不比,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为什么还要非比不可呢,赢了能怎么样,输了又能怎么样,谁又能真的得到什么呢?”
女子一说完,任凌云立即就对她露出了欣赏,“还未请教,姑娘是?”
女子含笑道:“我既然是和剑狂师兄一起来的,当然就是名剑山庄的人了,任少侠不认得我不奇怪,因为我是最近才加入到名剑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