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飞出的剑,瞬间就刺入了箫无情的咽喉。
但任凌云还是被飞钩砸中,他虽然刺出那一剑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变得身轻如燕,并借着剑鞘与钩相触的那一荡之力,为自己卸了不少的冲力,但他整个人还是被砸的飞了出去!
被一剑刺入了咽喉,箫无情踉跄后退了几步,然后就缓缓倒了下去。
见到任凌云被砸飞,在观战的王贫四人立即就对着任凌云冲了过去。任凌云砸落地上,身体又滚了几滚后,才总算停下。
王贫立即就将任凌云给扶了起来,“师弟,你怎么样?!”
任凌云只觉的气血上涌,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王贫他们大吃一惊。
“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晚儿惊呼说。
任凌云却摇了摇手说,“我没事,只是连番碰撞,气血浮躁,并无大碍。”
听到任凌云如此说,其他四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王贫将任凌云缓缓搀扶了起来,任凌云深吸了一口气,拿衣袖往嘴一抹,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然后就看向了已倒下的箫无情,道:“此人的武功实在是怪异,真是我生平仅见。”
“但最后还是你赢了。”王贫道。“但我也险些就栽在此人的奇门飞刃上,能取胜,实属侥幸。”任凌云道。王贫一笑说,“生死之拼哪有什么侥幸,赢的人生,输的人死。你还活着,他却已经去了阴曹地府。”
斩中已经向倒在那里的箫无情走了过去,当他走到了箫无情的身边后,先将刺穿箫无情咽喉的侠剑给拔了出来,然后又狠狠的踢了死了的箫无情几脚。
箫无情本就倒在了悬崖边上,哪还会再经的起斩中的这几脚,尸身直接就被斩中给踏下了万丈深渊。
“人已经死了,为何还要踢他几脚?”任凌云看着拿着侠剑走回的斩中说。斩中将剑交还给任凌云道,“他杀了这么多的人,而且全都是正道中人,不给他几脚,实在对不起死在他手上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