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涛。”这人回答。
“贩卖枪械的地下黑市在哪？”王小海把他扔地下，“带我们过去。”
龙涛有点犹豫。
“放心，你只需要到带我们到地点，就可以离开。”成炎走过来对龙涛说。
“真的？”
“我们没必要骗你。”方方说，“带路就行了。”
几人把龙涛抓到那个写着厂长的车子上，便开车出去。
政府的商务车太显眼了，不适合开着去干偷偷摸摸的事情。
王小海开着车，随着龙涛指的方向左拐右冲，在市道上飞驰。
车子越行越远，渐渐从市中心区域往三环外奔去。
“还有多远？”王小海问，再有一个小时天就会变暗。
“没多远了。”龙涛说，“枪械黑市在一家健身俱乐部的地下室。”
半小时后，天色已黄昏。
终于到达目的地，是个较偏僻的贫民区，街道两旁全是古旧破落的楼房，生锈的邮箱，开裂的路面。
车子在一家叫“德伟健身”的店前停下，王小海和成炎还有方方三人开门下车。
“三人是来健身的吗？”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色大汉走向王小海三人。
“我们是来买东西的。”王小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