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给她名分,就是为了平衡,紫鹃、莺儿都收了,翠缕当然不能例外,一碗水总要端平。
打发了翠缕,湘云终于恢复了常态,笑道:“爱哥哥,你是不是忘了翠缕还在屋里?”
濯清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摇头道:“她是你的贴身大丫头,更是我的侍妾,让她侍候着也没事,我是看妹妹害羞才打发她出去的。”
濯清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很有道理,湘云又不是较真的人,小小的插曲不会影响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上次两人亲热,就差点擦枪走火,最后靠濯清的“意志力”才勉强忍住。
濯清今天看湘云如此美丽,原因就是湘云非常适合浓妆,一时心动不已。
濯清把原来打算过段时间,再和湘云同房的念头,抛到爪哇国外了。
濯清伸手去解湘云的七翟服,湘云害羞,忙闭上了眼睛。
濯清又仿佛看到那日在花圃,湘云醉卧芍药花下的美姿。
也许自己就是从那时起,想把湘云收到身边。这么好的女孩,自己也不忍心让她被叔叔们牵连,从而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想到这,濯清拿起一块面纱,盖在了湘云的脸上,那俏丽的脸,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濯清隔着面纱亲起湘云来,湘云没想到濯清如此“顽皮”,只能娇嗔一句“爱哥哥!”
象牙筠箪碧纱笼;
绰约佳人睡正浓。
半抹晓烟笼芍药;
一泓秋水浸芙蓉。
……
濯清虽然不能任性胡来,但是湘云有别的妻妾没有的长腿美足,这次终于可以细细把玩,濯清的心理相当的满足。
不同于黛玉、宝钗想抢回白绢,湘云不仅没有伸手去抢,还主动问濯清:“爱哥哥,你打算画一副什么画?可不能比林姐姐、宝姐姐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