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二哥哥快告诉我!”
“还叫什么二哥哥,叫我情哥哥差不多!”
“清哥哥!”
“什么‘清’?来跟着我读妻一嗯情!”
“妻一嗯清!”
濯清轻轻拍了下探春的屁股,非让她喊自己“情哥哥”,无奈探春脸皮薄,死活不喊,只肯喊“清哥哥”,濯清也只好作罢。
两人打打闹闹好一会,才相互抱着睡去,探春非要拿濯清的手臂做枕头。濯清虽然怕手臂麻木,但两人才初次欢好,自然有求必应。
等天色晚了,探春虽然舍不得濯清温暖的怀抱,也只有无奈起床,毕竟自己此时名义上还是安南王妃。
探春问濯清:“若是进入黎城,见到阮氏,我该用什么态度对待?”
濯清说道:“阮氏三兄弟,老大已战死,老二叫阮文,老三叫阮惠。你名义上要嫁的是阮文,他目前自封为安南国王,封阮惠为大将军。原来安南逃亡的国王叫黎维,现在人正躲在镇南关。妹妹也不需要表现出高兴的样子,那样太假。安南人虽丑,但并不笨。妹妹只要不表现出愤恨就可以了,那样容易引起对方警觉。”
探春点头:“还是清哥哥考虑的周全。”
濯清拉住探春的手说道:“妹妹无须担心,哥哥一定尽力保你周全!若是万一失算,也是哥哥先死,到时候你怕不怕?”
探春咬一咬嘴唇道:“清哥哥若战死,我也不苟活!到时候,我们就在阴间做一对鸳鸯!”
濯清笑道:“刚才还说要做玫瑰花神,现在却要做鸳鸯。‘鸳鸯’还在外面守着呢!”
果然鸳鸯听到船舱里喊她的名字,便打开舱门,问道:“三姑娘有什么事?”
探春和濯清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把鸳鸯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鸳鸯是个聪明的姑娘,刚才里面的动静不小。她比平儿还大一些,自然明白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如今更要难得糊涂了。自家的姑娘跟着濯清肯定更幸福,总比嫁给安南什么破国王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