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突然坐起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柳公子说什么了?”
篆儿就把柳濯清和邢忠说的话告诉了邢岫烟。
邢岫烟听后沉默好久,叹口气道:“柳公子思虑周全,父母趋炎附势地巴结,莫不要被人小瞧了去。”
篆儿心中暗想:老爷和奶奶正商量着把你嫁过去呢,姑娘你还担心矫情什么?我跟着姑娘也算苦尽甘来了。
静玄师太吩咐妙玉的两个嬷嬷和一个丫鬟,整理打包装箱需要带走的物品。
静玄对妙玉说道:“阿弥陀佛!长安西门外牟尼院,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为师一直想去瞻仰祈福。柳施主虽为权贵,却一心向善,为我师徒二人能成行,已盘旋多日。最近已有诸多公侯子弟前来,邀请我们师徒讲经,说是邀请弘法,或傲慢无礼,或以势相迫,我都推了。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观柳施主为人清正,淡雅从容。佛法亦讲究顺其自然,就随他去长安,后定有结果。”
妙玉合掌施礼道:“谨遵师命!”
两天后,柳濯清一行抵达金陵,柳濯清安排人手,送信给长安李汉时做好接应准备。
另外派锦衣卫配合邢忠,继续护送妙玉师徒和邢岫烟一家北上。
柳濯清则和香菱来到薛府,薛蟠听说柳濯清归来,高兴地急忙出府来迎接。
薛蟠大喜道:“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快快陪我去喝酒。”
薛蟠拉着柳濯清的手就往里走,柳濯清只感到对方手肉乎乎,油腻腻的,好想甩掉。
来到客厅。发现站着一位穿白色圆领袍衫,看起来比薛蟠年龄小一点的少年。少年五官端正,眉清目秀。
薛蟠过去楼过那少年肩膀,指着那柳濯清说道:“这是柳哥哥,我的大恩人。”又对柳濯清介绍说:“这是我兄弟薛蝌,叔叔家的孩子。这次听说我家铺子查了内奸,过来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