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我在全班同学面前戳中了李晓芸的软肋。
李晓芸双手抱胸,看上去挺高姿态的,但明显是在遮掩两颗玉粒的痕迹。
她心虚了,色厉内荏。
相信任何一个女老师,在课堂上被男学生高声指出“你没穿胸衣”,都不可能淡定得了吧?
坐我后面的室长装模作样地拍拍我肩膀,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说我死定了,让我节哀顺变、一路走好。
但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期待。
一种不正常的期待,就是狠狠打李晓芸的脸,让她屈服。
不是对熊猫,而是对林飞屈服!
可能是被欺压太久,我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报复。
明显李晓芸的心已经乱了,讲课时竟然出了几个茬子,不得不自我更正,说先前讲错了。
我也懒得听她讲什么,虽然看书是挺认真,不过研究的是《单兵野外生存技巧》。
《施瓦辛格健身全书》其实更实用,但我现在这个伤残的身体除了跑步,也经不起其他高强度运动折腾。
无所事事的话一堂课就会显得很漫长,但当我有事做之后,不知不觉时间也就过去了。
李晓芸不仅叫我,还叫上了我的三个煞笔室友。
她的办公室已经搬了,换成了曾经王清平的学院主任办公室,看起来挺牛逼的。
我故意吊儿郎当地跟在李晓芸身后,甚至还抽起了烟,把三个室友看得目瞪口呆的。
“飞哥,你就不怕吗?”室长忍不住对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