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念头,我猛地撑起身子,前去吃早饭。
吃过饭后,我直接回寝室,拿起从图书馆借的书就认真看了起来。
三个煞笔室友睡到中午才起床,看到我在读书跟发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
“哎哟喂,我没看错吧,簧片哥在看书?”
“笑死我了,装三好学生乖宝宝给谁看啊?”
“我看看,怕是看的《金瓶梅》噢。”
他们阴阳怪气的,似乎还觉得说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挺无动于衷的,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
可能是经历得太多,心态不一样了,突然觉得他们的行为很幼稚好笑。
室长顿时不爽了,推搡了我一把:“你那是什么眼神,敢瞪我们了是吧?”
我直接将书往桌上一扔,笑呵呵地站起来。
这一刻,我感觉宛如暴躁老哥附体。
段飞虎觉得我好欺负,对我喊打喊杀,甚至撞死了孟雪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我承认。我现在拳头没你大,我踏马活该窝囊。
但这三个煞笔室友算什么几把玩意儿,老子真的是逆来顺受习惯了,该遭这些罪吗?
我觉得孟雪的事对我精神打击真的很大,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这一刻煞笔室友的挑衅,几乎就戳到了我的痛楚,让我近乎恼羞成怒。
我没有任何征兆,猛地操起凳子,“哐”地砸向他:“是不是我惯着你们,给你们逼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