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小杨你这个混账,你也不看看你是谁,踢坏了这把椅子你赔得起吗?”
“额,是是......”杨青南一听,马向横竟然骂的是他,顿时脸上挂不住,尴尬着缩向后面,弓着身子把头都快低到裤裆里去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陆老板是我的贵客,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一点礼数都不懂,你也别跟着我了,赶紧回去收拾你的东西给我离开这里!”
杨青南立时傻眼了,“老板,我没做错什么啊,我只是怕他伤到您,您可千万别赶我走,我求求您了!”
另一安保也为他求情,“马总,您就饶过杨哥这一回吧!”
马向横回头对着两人一瞪眼,不耐烦的说道:“赶紧给我滚出去!”
看着两人离开屋子,马向横又道:“把门带上!”
陆云凡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离开,老老实实的把门带上,又看着马向横犹豫了很久,才笑问:“马先生这是要袒护他了?”
马向横也笑呵呵回到,只是这一次马向横失去了他所有的镇定,那伪装的笑意要多假有多假,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陆云凡的几声畜生的谩骂中回过神来。
“陆云凡,我马向横一辈子认识的人数不胜数,像你这么胆大妄为的还真是第一个,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哈哈,好!有种!老马我虽然退隐数十年,惩罚过的宵小依然是数不过来。我给足了你面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好歹!呵,既然这样......”
“那你是想弄死我咯?”陆云凡嬉皮笑脸的打断了他的话,让他刚刚酝酿的凶厉之气也一并被打断了。
马向横先是一愣,之后怒火填胸,陆云凡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罢了,还三番五次无视他的威严,在京城中,多少身份尊贵的大人物对他客客气气的,可是今天,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说出这种让人无法平息怒火的话,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些年积攒的威望还不全都丧归墟无?
“弄死你怎么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告诉你,我马向横就是真的把你弄死,也会安然无恙!”
“哈哈!”陆云凡顿时乐了,伸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一颗被保鲜膜裹的紧紧的珠玉,那乳白的颜色,即便是隔着一层膜,也看的出来就是他随身携带的镇魂珠。
马向横心中一喜,但不敢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