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兮倒茶的手一顿,转头,便看见了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凑在她耳边,幽幽开口“我对师父,便像是浔对小白,想和师父永远在一起,一辈子只爱师父,只对师父好。若我对师父的感情是混淆,那浔对小白的感情,也是混淆么?”
“又在胡言乱语了!”蓁兮偏头躲开了男人的靠近,略显慌张的喝着茶水。
才喝一口,便被男人夺去了。
“小孩子对情爱懵懵懂懂,师父却是一窍不通。”他先是唉声叹气了一番,然后端着茶杯,对准她刚喝过的地方,将茶水喝得一干二净。
在景澜时刻的注视和掺合下,蓁兮与清衡君的接触总算是少了许多。
就连偶尔说上一两句话,景澜都要黑着脸守在一旁。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某日清晨,清衡君亲自前来,邀请蓁兮一同出行。
蓁兮似乎早就已经料到,提前便已经穿戴整齐,还小小的打扮了一番。
师父要出行,做弟子的哪还有阻拦之理,于是景澜换了一种法子,那便是要求同行。
只要同行,便可以时刻监视,总比待在殊山干着急要好。
若换作从前,蓁兮也许会答应,但这次,她却态度强硬的拒绝了。
景澜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放弃,像个孩子般不依不饶,蓁兮便有些怒了
清衡君见事态越发严重了起来,于是出声劝解“景澜小弟子,此次出行,我与若水君有要事在你,带着你,实在是多有不便,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若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