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阮国公虎视眈眈之下,伸手就草拟好了圣旨。
“此事还需由父皇过目一遍,盖上玉玺。”太子道,“慕卿即便再心急的要娶佳人为妻,也不急在这一两日罢。”
慕澈本欲点首,余光又见阮国公微动的脚尖,朝秦慕楚道:“大娘子绝代佳人,下臣恨不得早日将她定下,怕他人抢走。”
太子哈哈大笑:“慕卿放心,这事儿本宫既然已经答应,必定不会食言,你便在家中好生等着圣旨罢。”
……
慕澈今日早早上了早朝。
昨日尚在惊慌慕世子是去提亲的刘苒却一直寝食不安。
听闻慕澈上了早朝,便写了一封拜帖带上一匣子红宝石厚礼让慕王府小厮递进了阮府。
知画分外不解:“姑娘,您为何要给阮大娘子送上如此厚礼?虽说阮府被封了一等世袭国公府,但咱们刘家是慕王府姻亲,日后大公子与二公子定会高中平步青云……姑娘送了如此厚礼给阮大娘子,外人瞧来,指不定要在背后嚼舌根说姑娘巴结阮府。”
刘苒坐于妆镜前,瞧着自己略黑的脸庞,只问知画:“知画,你来瞧瞧,我是不是比去年又变黑了些?”
云南地处南方暖地,夏日额外长日头毒辣,若是一不注意,确实容易晒黑。
知画瞧着安慰道:“哪里,奴婢瞧着姑娘还是一样美貌,姑娘在咱们县,那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谁不称赞姑娘容貌……”
云南出了名的美人来到京中,也如河鱼入了汪洋大海,平淡无奇了。
刘苒这两日去过京中的几处银楼,瞧见过京中的一些贵妇太太,各个人比花娇,衣着打扮头饰确实都不一样。
“潋表哥这几日都不曾愿见我,他为何都不愿见我呢。”刘苒道,“之前即便说男女有别,但也不会如此防着我,就是上一次与阮府大娘子一道被掳走,回来之后,他就变了,其中缘故,定与阮大娘子有关,故而我定要去瞧瞧这阮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