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男儿郎,也是该承担起女子清誉。
至于什么纳妾通房拈花惹草……
慕澈眼睛眨眨瞟向阮凤,单以这人本事,即便自己不签这起誓书,只怕不经她同意,这些纳妾啥的都是与自个儿无缘的罢。
“替你带封信儿去云南给慕王爷,让他小心刘家,在暗中查探刘家?这事儿简单的很。”阮禹听完慕澈所说,道,“虽说你苦苦慕恋我家茗茗甚久又苦苦哀求让我同意了你们的亲事,不过这事儿我也还是得告知你阿爹与阿娘,故而也整好了,咱们让两份信一道送到云南,届时让阿爹阿娘早日来京中喝个喜酒。”
单了十六年的慕世子一朝成了有亲事在身之人,他拿着那张签有大名、按有手印的起誓书,落脚无声的飘回慕王府。
刘苒之前听了丫鬟的打探,心烦意乱之下早已让心腹丫鬟偷偷在二门处等着。
许管家担忧着适才运出去府的两大车东西,这会儿听慕澈回来,也是快速提着下摆迎出去。
见慕澈面色沉重,许管家深知在门外不可详问什么,只好同样一脸深仇大恨的跟在慕澈后头回院。
知画躲在二门的角落处,见两人一路缓缓而去,走远了这才回到榆园,奔进刘苒所在的莞院:“姑娘、姑娘!”
刘苒也一直正在忐忑等着:“怎么样?潋表哥真是将那辆车东西送入阮府了?”
“奴婢瞧见那马车是空车回来的!”鬟点首道,“世子爷也是自个儿骑马回来的,奴婢还瞧见世子爷神色……”
“表哥神色如何?”刘苒急道。
“适才世子爷从奴婢面前走过去,那神色有些奇怪……”知画回忆道,“世子爷一会儿眉头深锁,一会儿又是眉目含笑,好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苒一听知画的形容,颓然坐在玫瑰凳上:“潋表哥这个模样,可不就是少年的情窦迈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