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雨柔浑身一震，眼中的惊恐自然没有逃得过牧之的目光。
“夫君，我......”兰雨柔心中满是慌张，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是......当初是一个人送给妾身的。”
“是谁送给你的？”
“是一个少年。”
看着牧之凌冽的目光，兰雨柔心中满满的紧张，想到一向疼爱她的父皇母后自杀她怎么能不怨恨他，可是她怨恨不起来，她爱他啊。
他在谋反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她吗？
“呵！”兰牧之看向兰雨柔，“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说实话吗？”
“夫君，妾身说的是实话。”兰雨柔不明白为何自从白宛凝离开后，他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难道之前的浓情蜜意都只是海市蜃楼吗？
那他当她是什么！
“呵！”
“夫君为何这般对待妾身，难道夫君前段时间与妾身的浓情蜜意都是虚假的吗？是不是夫君一直以来都是欺骗妾身的，是不是夫君只想利用妾身谋权夺位！”
兰雨柔眼眶发红，眼中盈着不屈的泪光，她的父皇母后兄弟姐妹都已经被她的夫君杀死了，她没有其他亲人了。
她只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而已。
是她的夫君让她变成了一个亡国公主！
“朕还不屑于利用一个女人！”兰牧之冷笑道，“兰雨柔，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犯贱，当初明明知道朕已经娶妻还硬要横插一脚，如此不要脸的倒贴，你以为朕会看重并喜欢你吗？若不是当时时机还未成熟，若不是当时你父皇母后威胁宛凝，你以为朕会多看你一眼吗？”
兰雨柔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