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看了一眼木桌上的几个已经空了的酒坛子与地上已经被打碎的酒坛子，眉头皱着，脸色也不由冷了下来。
“这些都是你喝的？”芳华看向一身酒气的景寒，虽是在问，但是话语中满是威严与认定。
景寒有些不敢看着芳华的眼睛，只垂下眼眸道，“嗯，是我喝的。”
“酒量不错。”芳华面色越来越冷。
景寒看着面色清冷的芳华，心里不由一阵抽痛，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失望的神色。
他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我……”
“还想喝吗？”芳华神色清冷的看着他。
或许是修炼水系法术的缘故，芳华感觉自己越来越清冷了，但是也好像并不是这个原因，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清冷。
“我……”景寒看向她，莫名的心虚。
芳华叹息一声，看向景寒，“犹记得当初在云梯见你第一面时，那时的你是那么的坚强有毅力，这些年来每日也勤加苦练，不曾想今日也有自我颓废的一天。”
“芳华，我……”
“尚节师兄一向以你为骄傲，你是西玉宫百年难得一遇的天资，是尚节师兄的骄傲，自我颓废不适合你。”芳华看向景寒，淡淡的说道。
景寒自嘲道，“那只是以前，如今的我……”
他的灵根已经被毁了，他也已经离开太虚之巅了。
“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思，也明白你的顾虑，我们都不曾放弃过你，你更不应该放弃你自己。”
“芳华，你还认为我是有用的吗？”景寒神色有些激动。眼中满是希冀的光芒。
芳华面色缓和了一些，微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来这里？”
景寒神色诧异了一下，继而满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