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破拉着黑人的脖领子把他往外面拖,刚到厨房门口我们就见一个白头发老头战战兢兢举着个咖啡壶往厨房里看着。
阿破抬了下头道:“放下吧大爷,我们是来帮你的。”
不想老头居然听得懂中文,颤声道:“真的吗?”
我笑道:“真的,你们的女王陛下让我们来的。”
老头这才放下咖啡壶道:“太好了,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阿破道:“天亮之前我们会把这条街收拾干净。”
老头眼睛一亮道:“那你们赶快去救我家对面那个老家伙吧,他胆子比我还小,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想了想道;“老先生,你能不能想办法先通知他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别到时吓着他。”
“这好办。”
老头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停顿了一下,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停了一会又说了几句,随即放下电话道:“你们去吧,他准备好了。那个人正在他家的沙发上看电视,枪放在桌子上。”
我好奇道:“您说的什么话?”
老头得意道:“我们这次交谈一共用了三种语言:蒙古语、印地安土语和玛雅音译文,最后一种只有我们两个懂——我们是语言学家。”
我擦汗道:“难怪汉语说这么好。”
“所以我确定我们的通话绝对不会泄露秘密,你们放心地去吧。”
这时烤箱“啪”的一声停止了,我打开一看,是一排烤得香喷喷的面包,阿破的肚子适时的咕噜噜一阵叫,话说我们刚才跑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现在还真有点饿了,阿破指着烤箱嘿嘿道:“老爷子,那个我们也帮你处理了吧——”
```````我们人手一片面包夹苹果布丁来到第二家门前,还不等我们采取行动,门自动从里面开了,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站在门后,面无表情的朝我们努了努嘴,果然有个彪形大汉正在看电视,等他发现我们的时候阿破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的脑袋按进了玻璃茶几,那上面摆满了杯具``````
阿破嘴里叼着面包,把大汉的脑袋又在地上撞了几回道:“别怪我手黑,我们这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你们觉得没,黑鬼手艺还是不错的。”
当我们拖着大汉走出二号语言学家的房门时,老头不动声色的送我们出去,看来先前那老头在我们面前有意贬低了他这位同僚和竞争对手,人家根本不像他说的那么不堪,自始至终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