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染嘲讽的勾了一下唇角,这人该不会想来骗身吧?!
要是按照身主原本的命运轨迹来算,这个时间是已经被司马青天强占了身体被带回府的。
听了司马青天不要脸的话,她也不拆穿,“阿渊怎么就过来了?现在还没有到戌时,不是说大概要亥时才会来吗?”
司马青天见她没听出来,心下一喜,按照贤亲王对这个女人的宠爱,回话应该是温情缠绵的,“想你了,舍不得你一个人待在洞房里,于是就装醉过来了,让你久等了。”
夕染没接话,司马青天只当她是害羞了,走过去拉她的手。
夕染将手往后一缩,没让他碰到,“阿渊,盖头还没……还没揭呢。”
“月儿,不急,黑暗中,会更舒服。”他说着,眼睛看着室内的灯,好在用的不是夜明珠了,他灭起来也方便。
将灯烛弄熄,室内完全陷入黑暗,他迫不及待的向着床边扑过去,距离亥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他在这里要了她完全有时间,到时候再离开不用带人也更加方便。
得到女人的第一次就相当于得到了这个人,以后自己再找她也更加方便。
她毕竟是王妃,出了这种事肯定不会往外说,还会任他予取予夺。
他这么一想,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黑暗中分外丑恶。
夕染拧着眉头,光看到这个人都觉得恶心,给他施了一个幻术。
司马青天只见床上的人突然从取了盖头,看到他以后巧笑嫣然,提着裙摆起身,从房间里跑了出去,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呵呵,来追我呀。”
司马青天立即痴迷的追了出去。
夕染看着搓了搓手,挥手房间的门又关上了。
看来是她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今天大婚,她也不想闹出不好的事出来,等有空了再收拾他。
莫临渊推了酒,哼着小调往墨染阁,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欣喜。
到了地方却发现房间的灯是灭的,他脸色瞬间一变,赶忙跑过去感受到了房间里夕染的气息,这才松了一口气。
推开门走进去,“怎么把灯熄了?”
他抬手,烛光齐刷刷的亮了起来,室内瞬间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