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嗯,苏荀是我,秦时是我……”
那些她能辨认不出来?夕染闭上眼,“就给我装吧,别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我要睡了。”
他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现在告诉她比较好。
想了想,还是不要带记忆了,免得她问起来,自己又不想骗她。
第二天醒来,周围都没有人了,夕染换了衣服,将被子折起来,去到伙房帮忙。
一大锅的白粥都看不到几粒米,窝头小小的一只,看着都像是谁贪污了军粮的样子。
当伙夫就是这点好,可以自己偷吃,伙房也没人会说。
夕染吃了两个窝头一碟野菜,填饱肚子,她又摸了两个放在空间,这才和一同在伙房做事的伙夫搬着粮食放在拉车上去发放给在操练的士兵。
伙房里面有柴火烧,十分暖和,出来冷风飕飕的吹,夕染紧了紧领口的衣服,在后面推着车。
穿过好几条战道,才到达练兵场。
练兵场一边有一排桌子,顶上搭了茅草棚子,厚厚的一层雪积在上面,远远看去除了人就是漫山遍野的雪。
不少人猜测这个冬天很可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到了那边的桌子,夕染和拉车的那个伙夫一起把粮食搬上桌子,东西全都摆放整齐了,夕染从腰上取下号角,放在唇边吹响。
号角响起,那边的操练也停了,一大队人四散着跑了过来,桌上的东西都不用夕染他们发,他们就自主的端了粥碗拿着窝头和一小碟子野菜找个地方蹲着吃。
吃完又把碗放在桌子上,各自回帐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