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不离开关你什么事,我就想坐会不行吗?”
“呵~”当然不行了,足量的巴豆,等下丑晕了怎么办?夕染可不打算让她污染自己的鼻子,“坐坐也得分熟和不熟,陆上校和我都和你不熟,你凭什么在这赖着不走,还是大家小姐呢,就不能要点脸面,你这样子,我都瞧不起你。”
面对同一个村里出来,又被她陷害过的陈二丫,宋雅莉始终硬气不起来,不舍的看了一眼垃圾桶,起身瞪了夕染一眼,“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陈二丫,现在我是宋家的小姐,你只是一个为生活奔走的小保姆,我们的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劝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撂下狠话,宋雅莉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夕染走到门边,微末的灵力从她手中飘出去,只见还没走出十米远的宋雅莉鞋跟突然断了,摔了个大马趴。
夕染很应景的,啪的一声把门关上,转头看到自己画了一小部分的墙画,没了之前的心思,让她画也画不下去。
她走到茶几边上把桌上的杯子收拾了,没多久陆铭提着小朱雀下来,他黑着脸,和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这是个什么东西。”这样丑不拉几的鸡坐在他床上,要不是想着先安置了安安,他一早就冲下来骂人了。
另一个人格请的什么保姆,什么东西都往床上放。
小朱雀踢着小短腿,可怜兮兮的看着夕染,它的毛又掉了两根了,它的主人什么时候出来,它要告状。
她露出关爱智障的表情,“陆上校,这是你才养的小火鸡呀,你怎么又来问我?你是不是记忆力不好?我听我家那边的老中医说,记忆力不好是缺钙,你可以买点钙片吃。”
小朱雀气愤,又叫它火鸡,就不能先把它救了再说话吗?再这样被这个人类用两根手指拈着一根羽毛的姿势提着,它这根毛也要掉了。
它怎么这么命苦,呜呜~
陆铭被堵得一噎,将手上的小朱雀往地上一丢,“以后不准这丑东西进我房间,你跟我去书房。”
小朱雀扑腾着翅膀祈求避免脸着地的惨相,然而很可惜,翅膀上没有毛根本飞不起来。
夕染径直跟着陆铭去二楼的书房了,管都没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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