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顿时喜笑颜开,从身上背的布袋子里拿出几道黄符,“这几张符贴在门上,贴三天,还有这一道符用火烧了和这雄黄酒给大鹏喝下去,那祸事就可以避免了,之前我说的那间屋子万万不可再住人了。”
“我知道了,多谢王婆子了。”陈大军拿了钱,用红布包了,递给王婆子。
王婆子捏了一下红包的厚度,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从布包里拿出一个三角形的符,一个清花碗倒上雄黄酒,符纸丢在碗里就自己燃烧了起来,等符纸化成黑灰,她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将碗推到陈大鹏面前,“喝了吧。”
陈大鹏端着碗一饮而尽,没一会就一脸便秘的样子,从家里冲出去了。
陈父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事,这邪气在体内得泄出去,等泄完就好了。”王婆子说完背起布包,“破解之法我也告诉你们了,我家里还有别的事要忙,就先回去了。”
“好,多谢王大师了,大军啊,你送王大师回去。”
戏看完了,堂屋里各自都散了,夕染打了一个哈欠回房间,回到房间里,她坐在床头拿着镜子揭开脸上的纱布,脸上的血迹干涸,和纱布粘在一起,她疼得一哆嗦。
明柯丢出盐水出去,【姐姐,用盐水泡一下再撕,不然等下伤口又破了。】
夕染没反对,用剪刀撬开盐水的盖子,坐在床边,将盐水倒在脸上,纱布被盐水浸湿,和伤口连接的地方软化了一些,她慢慢把纱布撕下来,对着灯光看了看缝合的地方,“啧,缝得真丑。”
【……】好好的一张脸,还不是你自己划的。
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让陆铭喜欢上。
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夕染从空间拿出剪刀针线,先用银针封了脸上的感觉,才用剪刀把脸上缝得线剪断抽出来。
才缝一天还能抽,再过几天线就和肉长在一起了,到时候想抽就抽不了了。
夕染拆了线,伤口也没流一点血,她在拿着针线重新缝合,之前医院用的线都太粗了,要是用那样的线让伤口愈合,这个疤就难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