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她进来吧。”
“诺。”
女官制度在宫里施行了大半年,各方面都晚膳了,只是夕染没再升尚淑芬的官位,她这段时间倒是做了不少有用的事,估计是坐不住了。
这女人一有利益可图,争起来,可比男人更加心狠手辣。
只要事情不闹到夕染面前,她也不会去管。
争斗也是一种锻炼的方式,只有争斗,她们才会想尽办法做好事,以求能在夕染面前露脸。
琉秀将锻子放在一边的炉子上晾,用干净的帕子擦干手,才走出去。
看到尚淑芬后笑道:“尚女官,太后娘娘宣你进去。”
尚淑芬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拿了一根簪子出来,和琉秀致谢,“多谢琉秀姐姐帮我说话,这是前段时间家父得来的美玉让能工巧匠做的,也不知道琉秀姐姐喜不喜欢,还请姐姐收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琉秀虽然不喜欢宫里人的这一套,但还是笑着接过,“尚女官,你先在外间站一会,等身上的冰寒之气散了再进里间,太后娘娘感染了风寒,受不得凉气。”
尚淑芬:“……诺。”她怎么感觉琉秀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这宫里迎来送往,请人帮忙收礼是常事,也没听说寿康宫的琉秀不收这些东西的。
琉秀笑着进去了,暖阁里确实暖和,也没有那些碳火燃烧的烟煤气,带着淡淡的花香。
“人呢?”夕染看过去,没看到尚淑芬随口问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原以为她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尚女官也学宫里那起子人的做派,便让她在外间站着了。”琉秀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根白玉的簪子,簪子刻的是梅花,一朵朵栩栩如生,确实巧夺天工。
“后宫里就哀家一个女主子,你跟在哀家身边,一年打赏就几千两银子,一应用度自是不缺,这些宫女太监没有别的打赏,一年就二两银子的俸禄,家中又有父母兄弟要养,难免会将这些银钱看得重,你有什么可气的。”
“这……”琉秀张了张嘴,她一直没为银钱担心过,倒是没想到别人过得是如何,只是对这些宫女太监拿钱办事,不免有些看不惯,如今听了太后娘娘这番话,犹如葫芦灌顶,“是奴婢想岔了,奴婢这就去叫尚女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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