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琴冷声道：“第一个问题，你主要是跟着他来的吗？”
矮瘸子正要点头，冷不防李瑶琴匕首快速一划，矮瘸子垂下的手臂顿时被划掉一块指甲大小的薄肉。
矮瘸子疼得眼泪都漫出来了，拼命纸扎看向李瑶琴怨毒万分，他没想到李瑶琴根本就不等他摇头点头，就直接下手！
陈小邪眼皮一跳，也被李瑶琴这霹雳手段吓到了，心中长处一口气，幸好自己之前应该给李瑶琴留下了难以招惹的印象，要不然的话后果只怕跟着矮瘸子无异。
要知道矮瘸子刚才只是口角上面惹怒了李瑶琴，而自己是生生阻止了她势在必得的计划，真算起来，李瑶琴对自己怨恨应该更大。
但陈小邪还是提醒道：“李瑶琴，悠着点，别把他给弄死了，要不然就没人告诉我们真相了。”
李瑶琴木然点头道：“我知道分寸。”
虽说割肉的地方已经是鲜血淋漓，但其实并不致命，当然矮瘸子遭罪，这种疼痛刺激着每一条神经，比致命还更可怕。
因为短暂的麻木过后，李瑶琴再来一刀的话，之前忍痛的所有努力全都得白费。
身体的疼痛难忍，心灵的煎熬更难渡过，矮瘸子如果不是嘴巴被袜子塞住，这会儿都想咬舌自尽了。
李瑶琴冷然道：“看来你已经懂规矩了，那我们就再来问一遍，你是不是跟着陈小邪才过来的？”
矮瘸子拼命点头，李瑶琴这次没有下手，他不由松了口气。
但这只是开始，就这一个问题，李瑶琴又接连重复了七八遍，尽管矮瘸子一直点头，但仍旧又被割了三四刀，两条废去的手上已经是坑坑洼洼，可怕至极。
尽管陈小邪见过更血腥的场景，比如在祝村那里，但这会儿仍旧止不住心中直冒寒气。
李瑶琴美虽美，但在陈小邪看来，可是不折不扣的蛇蝎美人，自己认识的女的，哪怕阴狠如同鲍曼，都完全没法与之相比。
不用说，矮瘸子完全被李瑶琴的手段给吓到了，如果说挨刀之前矮瘸子还想要活命的话，这会儿能开口，绝对是乞求让李瑶琴给他一个痛快。
陈小邪并不擅长这些，当初逼问章老鬼的手段跟李瑶琴比起来，显然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