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培养人才是可以的，但是大规模推广弊端也确实显然易见。咱们做咱们能做的就行了，像这些年来，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但我一个人的力量，终究还是有限。”李锐叹道。
陈长生也喝起了闷茶，很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办法。
茶楼里进来几名脚踏木屐脖子上都有纹身的男子，模样端是剽悍。看到赵玥，这几个人眼睛一亮，又不动声色打量着李锐和陈长生，观察片刻后，其中一人走了过来。
“女士，请你过去，喝酒。”那男子结结巴巴操着蹩脚的华夏语，生怕别人听不懂。他是对赵玥说这话，没跑了，绝对是想图个色。
赵玥理都不理他，倒是麦鸡提醒了一句：“不要来打扰我们。”
那男子便有些恼怒的神色回去讲了。
“第二黑洞的出现，已经隐约造成秩序混乱了。有钱的都选择出国，没钱的胆子也都开始肥了，想着就算是死也要放纵一回。”
李锐瞟了那一桌几人两眼，不动声色道：“服部三郎就是没用，连这点约束力都没有。”
这要是在江华，如果有混子这样搭讪，可以理解，但如果再进一步，那就要被黑盟找上门打了。
如今江华是华夏最安全的城市之一，黑盟的存在，直接就将整座城市的社会风气提升不是一点半点。什么讹人、欺诈、杀人放火之流，如果不小心传到黑盟耳朵里，一经查清，新生立马就过去历练了。
反观，这下一刻，这几名道上大佬估计是要翻脸强抢的，这时候伊贺的人在哪里？
“拢共就那么大点的地儿，都干不好。依我看，甲贺伊贺，都不过如此。”陈长生冷笑不已。
没过两分钟，那几名大佬便来到李锐这一桌，指着赵玥要她陪酒。
虽是茶馆，但是清酒和一些小佐食还是有。
“华夏人的，必须来！”
那瀛洲人仍是操着那口生硬的华夏语，对李锐和陈长生说。李锐也不吱声，陈长生从口袋里摸出一柄小刀，随手一抛，那小刀一闪而过，带起几蓬血花。
到这个境界，杀人比杀鸡还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