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两口子的离开方式，天行道长也是感慨不已。
“拱白菜的本事倒是高的很，难怪桃花运那么强，真有你小子的，哼！”
……
回到车里，此时也才不过下午四点多。天色还尚早，不过经历这一系列的事情，王可心绪不太宁，这李锐是看出来了的。
火速带着她离开。
回到城市当中，李锐去冰饮店买两杯饮料，王可拿一杯喝着，脸色这才稍稍恢复过来。不过喝着喝着，她突然趴在车窗上，干呕几声。
咳嗽连连。
李锐拍着她的后背，贴心地把餐巾纸递上去。虽然她干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不过，拿纸擦一擦的话，还是会好受一些的。
至少也是个心理安慰。
“你说，为什么他杀人的时候，一点反胃恶心的表现都没有。我看到人的脑浆都出来了，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这跟我在实验室解剖不一样，我感觉好恶心。”
“因为他习惯了，当你以后亲自走上手术台，拿起手术刀，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的刹那，你也会觉得没什么了不起。最多在最后，说一句尽力了，所以，你要好好学习。”
李锐的话，令王可若有所思。
想和做，是两码事。体验过和幻想过，也是两码事。
李锐于内心轻叹，其实，习惯的人，不止是老道，自己也一样啊。
第一次杀人，也会感觉反胃恶心，当时镇压下去了。
可当第二次第三次以至其后很多次，便习惯了。
只要杀的人，不是好人就行了。
心里就不会不安宁。
至于其他，到得他这个层次，会顾忌那么多有的没的。印证老道那句话来说，那就是你伏法了，不过你伏的是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