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去打猎,他被人暗算。一个人一把刀,杀了四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中了两枪,还一点事没有的样子。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普通人。”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后来他有联系你吗?”
“没有,后来他看也不看我现在拥有的这些产业。他做的都是比我高端的事情,我现在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他有什么性格特征?”
“狠,对自己够狠,对别人更狠。”
“他喜欢什么食物?”
“喜欢喝酒,但很少喝醉。”
“他经常出入什么场所?”
“棋馆。”
……
李锐一一问下去,问到最后,李锐不问了,陈红袍也不说了。
“原来你也曾经想杀他。”
调查得这么清楚,绝对不是说一个手下能这么明白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陈红袍曾经动过杀刘鼎天的心思,所以才会留意得这么仔细。
陈红袍无奈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发给李锐一根,自己点燃一根:“那会儿我有个喜欢的女孩,也算是同事吧。就算桑桑和你的关系这样。有一次他喝醉了,让她过去服侍他。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我本来以为,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可是后来想想,还是觉得很可惜。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就这么没了。”
“当时只道是平常,可惜后来已惘然。”李锐也点燃了烟,吸了一口,“这件事你做不了,我来帮你做,也算是你给我做过那么多次事情,我帮你一次。”
“那你呢,又是为什么找他?”
“我有一个朋友,落入他的手里了。人家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必然要回报。”
陈红袍望着李锐,由衷叹道:“你做大哥,我没有二话。”
李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掉里面的茶,起身离开。
留下陈红袍独自留在茶馆里,过得不久,楼下泡茶的女孩上来。陈红袍叫她坐下,问了问她的工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