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周清逸也不催他，只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等他接话。
齐正飞吐出一道烟圈。
“你知道吗，其实我已经戒烟很长时间了。上一次抽烟，还是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刚到异国他乡，谁都不认识，周围都是比我更厉害的人，我被国外的人嫌弃，大家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玩。”
那种孤独到绝望，无助到绝望的处境，让他学会了抽烟。
事实上，那个时候除了抽烟，他找不到更好的排解心中烦闷的办法。
周清逸扬起眉头，“到底出什么事了？”
齐正飞今天的反应也太异常了。
齐正飞用力把头发往后面一抓，整个人显得很暴躁。
“我他妈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炸了！”
周清逸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震惊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齐正飞被他这么盯着，心里就更加不来劲儿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是真不知道！你想想，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能解决不了？就算一时半会儿真解决不了，那我也不会让萧奈她伤心这个样子啊？”
周清逸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好几下。
“你把萧奈变成这个样子之前的事情，都仔细说说。”
他和齐正飞争锋相对了那么多年，可以说彼此是最了解对方的存在了。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情敌，所以抱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想法，都仔细研究过对方的方方面面。
所以他很清楚，齐正飞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上却很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