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众人捂住嘴闷笑出声,一时畅快开怀,唯有瑞哥儿嘟起嘴,不开心了。
用完膳,乘坐轿撵回宫的路上,段新钰靠在相益彰肩头,沉默许久,委婉道:“留王对陛下,好似有什么隔阂。”
瞧留王殿下对陛下以及太后娘娘的态度,哪里是一点隔阂的问题,就像,就像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客人似的,他看着陛下和娘娘的神态,可没有丁点的委屈和赌气的成分,应该说,里头居然有点怨怼和冷漠。
沉默了会,相益彰开口:“我不知道,当初见留王,他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闻言,段新钰若有所思。
过了几日,蔡清钰来宫里朝她请安,两人肩并肩倚在软塌上,抱着彼此的手臂,说些悄悄话。
“你和山竹怎么样?”段新钰问道。
蔡清钰先是答:“能怎么样,还是那样呗。”完毕,她搂着她的胳膊,嘟嘴撒娇,“姐,你这几次召我进宫,怎么总是提他的事啊。”
段新钰瞪她一眼,“我哪是只在乎山竹的事,我这不是担心你,你们两个,也都老大不小了,就不要闹了。”
“我哪有闹。”蔡清钰嘟嘴,整个人倚到她身上,“姐,你现下最应该关心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我?”段新钰愣住,她自个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丈夫呵护,公婆慈爱,孩子康健,爹娘他们也都安好,世上哪个女人有她这般好运道。
“昨个儿,爹娘给我写信了。”
“哦?”段新钰好奇,“写什么了?你带了没?”
“带了。”说着,蔡清钰细细嘘嘘从袖子里掏出那封信,交给她。
趁她看信的间隙,她道:“娘挂念着一件事,让我务必交代给你。”
她缓缓交代:“娘说,你现在和殿下虽然已经有了嫡长子,但你身在皇家,殿下又身为太子,担承国祚之重任,只圆圆一个儿子是不够的,现下大家不说,只因你刚嫁给太子殿下,又已经有了圆圆这个嫡长子,所以一时不会提这件事,但日子久了,尤其,尤其……等殿下身份变了,事情早晚会被提起来。”
说话的功夫,段新钰已经将信看了一遍,她说的这些事,信里都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