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嘴角似笑非笑:“殿下这话说的奇怪,还请殿下慎言。”
相益彰顿住了,半晌,他依依不舍将圆圆放下来,对段夫人说:“孤现在要同红豆说两句话,还望夫人允许。”
段夫人冷哼,“孤男寡女,殿下这话不是让臣妇为难吗?”
段新钰:“母亲。”
段夫人无奈抚眉,心里不住念叨“果然女大不中留”,面上却作恼怒状,“去吧去吧,只顾把我与圆圆两个人留下来。”
段新钰心里知道母亲只是在做戏,她无奈叹口气,道:“母亲放心,女儿一会儿就过来陪您。”
最后还是让他们单独走了出去。
两人漫步到后花园,微风吹拂,柳枝轻轻涤荡,顺着风的痕迹一块飘过来的,还有花瓣的清香。
段新钰垂着头,低声道:“太子殿下……”
相益彰止住她的话,“还像从前一样,叫我随遇安,不要叫我太子殿下。”
更不要叫他相益彰,他永远都是随遇安,在他心中,他的红豆也永远只能是红豆。
段新钰微笑:“好,随遇安。”
相益彰看着她,同样轻声呢喃:“红豆。”
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段新钰轻轻撇开视线,相益彰也咳嗽一声,收回了视线。
“对了,”相益彰乍然想到一件事,“蔡招娣死了。”
“死了?”段新钰骤然瞪大眼。
“对,陈王府传来消息,说丽姬愧对自己所犯的错,就在房间里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