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找死吗?”肖剑晨缩了缩脖子又往左萧萧身上靠靠道:“姐姐,给个抱抱,外面太冷!”
“这,不冷……”左萧萧路过厨房的时候将他推了进去。自己则跑进女厕所里。
肖剑晨在厨房了一圈发现船上并不是只他们一桌,说好的包船呢,这是玩哪样?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便找到船上负责人责问一番。负责人歉疚的苦着脸道:“是嘉禾的三少带着女票,分桌的以为你们是一起的哇!”
肖剑晨哦了一声:“他在哪个包厢?”
“菊花厢,就是刚你们路过的,离厨房最近。”负责人指了指道。
肖剑晨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你走吧。”
左萧萧洗完手脸,衣服只用水拍了拍。这大衣好沉啊,还给他去。
肖剑晨去了菊花厢,左萧萧才到了厨房门口。朝里张望了半天没见人影,抓住个服务生问了,说不知道。她看船停在岸边的长堤下,还是披了大衣在船上向外看。不一会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都失了颜『色』,他就是那个会发光的移动体。岸上赏景的人或路过的不免多看几眼,也有一些驻足观望的。心猛的漏跳一拍,好一个高冷英俊的贵公子。左萧萧就这么看着他走过来,都忘记了打招呼。
“怎么在这里灌冷风,剑晨没照顾好你。”徐文浩清冷的声音带着丝疲倦。伸手一揽她又皱眉道:“你的衣服呢,这是谁的?”
“不,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我想着你这时候会来,就来看看。”左萧萧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剑晨和你说我会来?还是跟大家一起说的?”徐文浩意有所指的问。
左萧萧测过脸诧异地看着他,就过了个年,他有点变化了。口里却又解释道:“也就是在酒桌上开玩笑说的。他没泄『露』你什么行踪的。”
“你怎么了,萧儿你紧张什么?我说了什么么?”徐文浩温和的笑道。心中暗叹,王徵为什么又改了注意,记得之前他们的协议是:他照顾好他的女儿,徐家有事王家会鼎力相助。现在突然叫他放弃左萧萧,考虑王薇薇?话说的实在委婉,但要是只要她的话,条件极其苛刻。他实在不懂,他们这辈人的婚姻难道都是给上辈人拿来做交易的?那天在家里和父母的起了争执,母亲被他气昏上了医院。所以三十那天他没有信守承诺。
左萧萧看着他黝黑的眼无光,深的不见天日。此时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如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她不由说出真心话来:“徐文浩,我觉得,你的眼……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