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安王,傅怿惊讶的睁大了眼,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安王看了一眼跟着他一起进来的牢头, 牢头会意, 取出钥匙将牢门打开, 安王进去打量了一下牢房叹道,“你受委屈了。”
傅怿苦笑一声, 请安王坐在椅子上, “没什么委屈的, 谁让那个护卫的确和我有点关系呢。”
他提着茶壶给安王倒茶水,“只有凉茶, 不要介意。”
傅怿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现在却有种颓然的感觉, 仿佛大受打击之后对生活没有了希望,安王端起凉茶喝了一口,不是什么好茶。
安王再打量了下整个牢房, 虽然有床有桌子, 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叹了一口,“老五, 你老实告诉我,太子受伤之事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傅怿垂着眼睑,“有关系又怎么样, 没有关系又怎么样。”
“如果和你没有关系, 当然是让父皇放你出来。”安王义正言辞。
傅怿摇摇头, “算了,清者自清,我相信总有一天父皇能查清事情的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安王才不想让傅怿出来,他没有久留,很快就离开了。
目送安王离开的背影,傅怿目光幽深,老实说叶桓跟他说安王有问题时他很惊讶,即便这个人是傅宁他都更能请接受。但安王,说得不好听一点,一个瘸子,居然还想谋朝串位。
关注着傅怿这件事的人不只有安王一个,他一去见了傅怿,宁郡王以及庆王英郡王就都收到了消息,各人反应不一,但都敏锐的嗅到了一点东西。
去了大理寺的第二天,安王去见了皇帝,言语间要替傅怿求情,被皇帝训斥了一通。
安王觉得挺正常的,谁让太子受宠呢。
他又去东宫见了叶桓,叶桓道,“大哥放心,若不是他做的,父皇自然会放他出来。”
叶桓语气冷淡,安王有些讪讪,状似随意的问起了叶桓去西北边境的事,“你要出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