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你大哥腿有问题,不是什么大事,朕希望你能对他容忍一些。”
叶桓语气微冷,“若是他只针对我,我看在父皇的面上自然可以给他几分脸面,可他多次针对长欢,我若再置之不理,怎么配当长欢的夫君,怎么配当长欢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皇帝皱眉,“针对长欢?”
叶桓颔首,“父皇可记得去年说长欢养面首的流言?”
皇帝自然记得,可这件事不是庆王妃做的吗?
叶桓:“父皇应该知道楚白吧?”
这是他钦点的探花郎,他当然知道,皇帝点了点头,“他有问题?”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长欢周围也和安王脱不了干系?”叶桓道,“他以为长欢只看重美色,便想让楚白来引诱长欢,殊不知做的不过是无用功。”
“怎么是无用功?”皇帝问,“长欢不是挺看重美色的吗?”不然怎么会选中你。
后面这句话皇帝没问出来,因为他看见叶桓比刚才更加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冰,他感觉如果问了后面一句话,叶桓可能会不再批阅奏折。
以前没有叶桓帮他批阅奏折的时候他觉得没什么,但在叶桓批阅奏折后,一旦叶桓不再帮着批阅奏折,他总觉得日子会很难过。
傅怿也疑惑的看向叶桓,长欢要不是看重叶桓的脸,能嫁给叶桓?
叶桓忍了又忍,但皇帝和傅怿的眼神太明显,他没有忍住,冷漠无情的道,“难道你们觉得楚白很有美色?”
皇帝想着楚白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很想点头,楚白都不叫有美色那谁还有美色,但看着叶桓的容貌,他没有点头,很实诚的道,“不及你。”
傅怿虽然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容貌,但他知道他的容貌在男人中算是不错的了,少有人能及,谁知道有个叶桓还不算,又来个楚白,叶桓居然还说楚白没有美色,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怎么不直接说楚白容色不及他叶桓呢。
作为一个容貌不及这两人的人,傅怿不想再听到关于容貌的话,他干咳两声,十分“惊讶”的出声,将谈话引回正题,“楚白是安王的人?”
皇帝也发现他们说远了,若无其事的敛了敛神色,严肃问,“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