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欢歪头一笑,“你更不错,父皇也为我选了一个好夫君。”
她又摇头,“不对,不是父皇给我选的,是我自己选的,我太有眼光了。”
殷长欢在夸叶桓和她自己上从来不吝啬好词好句,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叶桓笑笑,握紧了殷长欢的手,别有意味的道,“我也很有眼光。”
殷长欢嫣然一笑,“我也这样觉得。”
“看什么呢?”平阳上了马车,见许彦还没上来,探头来问。
“没看什么。”许彦坐上马车,平阳朝许彦看的方向看去,是叶桓与殷长欢,他们两个站在灯火辉煌的宫廊下,男俊女俏,情意绵绵,美好得像一幅画,不忍心破坏。
她露出幸福的笑容,对许彦道,“真好,我和长欢都嫁了自己心仪的人。”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彦,似乎有些不安的问道,“许彦,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吧?”
许彦理了理平阳的披风,语气温柔,“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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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无论是皇家贵族,还是平头老百姓都要投个热闹,走亲访友,今日吃这家明日吃那家是常事。
庆王府宴客那日殷长欢和叶桓都没去,原因是殷长欢偶感风寒,叶桓要照顾她所以就也没去。
若真是生病也就罢了,偏偏第二日殷长欢又脸色红润的去了英郡王府的宴会,看她那神采奕奕的模样,前一日在生病才怪了。
有人状似关切的问,“太子妃昨日不是病了吗?”
殷长欢微笑着反问,“难道生了病就不能痊愈吗?”
众人噎住,生个病是能痊愈,但是你痊愈得这么快。前天能赴宴,今天能赴宴,就昨天不能赴宴,岂不是相当于直接表明东宫和庆王府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