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说话,谁也没迈出这一步。
默默无语,彼此转身,朝自己该走的地方走去。
武朵感受到那大衣传来的温度,抬手拉了拉,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眉眼弯弯,步伐走的更快了。
她不是矫情的人,既然已经确定他不是大央国的战昶,那么,她就有必要回一趟大央国,好好的探问探问关于战昶为自己而死的事情缘由和经过。
回到寝室,她将战昶的军大衣收好,脱了衣服,钻进温暖的被窝,眸光闪了闪,抹黑从枕头下拿出从邪云那儿讨来的银针,往手指处扎去。
血珠冒出,滴在另外一只手腕上,那越加清晰的印记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红玫瑰缓缓绽放。
眼前一黑,她又回到了大将军府,她的兄弟们都还在,老二的办法,果然靠谱,至少,暂时压制住了皇上对他们西北大军的无理要求。
老七大张旗鼓的进了皇宫,却在宫中消失不见,老二他们先发制人,向皇上索人,皇上没理,也找不到人,理亏在先,朝堂上无法交代,自然就没法强制给他们安置罪名。
这点小伎俩谁都看得出来,所以,皇上这一局算是在他们这里吃了个哑巴亏,暂时放过他们,却并不代表后面不找他们麻烦。
武朵去的时候,大央国恰好是白天,他们几人除了躲起来的老七,正在商议军中大事。
距离武朵上一次回大央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新兵招齐,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训练。
她来,其实主要是找老二了解战昶的事情,可他们既然都在,她便只能将儿女私情放在一边等会儿再问。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武朵皱眉,“咋啦,又出什么事了?”
她现在的心情还不错,所以问话的时候,带着丝丝的调侃。